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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就像是一台被設定了標準程序的機器人

踏著規格化的步伐、讀著預定中的書籍、盯著冷冰冰的黑板、
寫著安排好的試卷、聊著內容零的談話、跑著不用腦的步

嗶- 一個按鍵,然後陷入無限迴圈。

什麼時候break?


偶爾的夜晚垂釣著
鍾怡雯說的睡眠,腦內蹦不出有著蓬鬆白毛彎彎的角恩佐似的綿羊。
只好想像著往上增加的立體大數字,在尚聽的到周圍風吹草動的狀態數著滴答的黑夜。

往前快轉 -

我正讀著自由時報副刊裡王鼎鈞的詩,體會著不見美麗的錯誤。
旁邊是西藏事件的專欄,FREE TIBET的嘶吼聲夾雜著當年六四天安門黑幕下的陰謀。

畫格再分裂,嘶 - 我在喝著五十嵐的8冰綠,擠在裝著數學口味的沙丁魚罐頭裡。
腦子裡卻早已如埃及人對大腦的認知,裝著濃稠的鼻水。

噢,嘴巴倒是照著程式跑,聊著內容零的談話,因為裝著鼻水。

再轉,再轉,再轉--

我又回到了那數不盡的夜晚,瞪著數不盡的化合物,下著數不盡的詛咒。

然後終於

STOP

AND PLAY

我又開始陷入無限的迴圈。

Till, 那神秘的263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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