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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一直都是個很跳TONE的人
不,應該說是個很渴望遠離這世界
但又不得不繼續存在
就像是已經出竅,飛上宇宙的靈魂
卻還眷顧著這在地球上呼吸的軀殼般的矛盾
因此就因為我這先天帶有的藕斷絲連之靈魂飄飄基因
讓我常常會以很奇怪的角度看世界
阿,就像民主黨的歐巴馬給人的形象
帶來改變的力量
我也無時無刻的希望能夠給自己或週遭帶來一點改變什麼
例如抓了個桌布更換程式每天會自動換張桌面
而當然看我現在這鬼模樣也知道
明明頭上傷口一堆造成的東禿一塊、西禿一塊
卻還剪的短的要命現出來
也只不過是我想要給我認為已經夠煩悶的生活帶來一絲輕微的改變罷了
( 所以你們別在猜了,我沒有失戀好嘛(認真) )
也因此之前清明吃到吐的春捲
我在在裡面包哈密瓜灑花生糖粉裹著吃(還滿好吃的)
而且原本還考慮灑起士粉的,只是我媽我姐已經遠離我10公尺跟我遙望了
當然說改變,我還是很念舊的
我曾經試著尋找快要失去的那些事
卻又無奈於已經變的太過依賴速食文化
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坐在船上,用竹竿撈著逐漸漂離的浮木
或許不重要,對我又是很重要。
我曾經試著尋找快要失去的那些事
卻又無奈於已經變的太過依賴速食文化
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坐在船上,用竹竿撈著逐漸漂離的浮木
或許不重要,對我又是很重要。
我的個性就是帶有些不切實際,雖然我還是認為那只是彼此認知的差異
之前住院幫我施耳針的師父,就告誡我別太多愁善感而用腦過度
我想那應該不是算數學還是物理造成的,而是我的腦內未來模擬機運作過度
也就是我常剛著手一件事物,腦子裡那台機器就開始自動繼續完成他
然後常常會發展到很誇張的完美結局,卻突然因為一點小事情而卡的很難過
例如之前超導剛參加不久後,我的模擬機已經RUN到了決賽拿到金牌時
被主持人問最想說的話時的台詞
還記得當時的我在猶豫第一句到底要先說感謝誰還是什麼更屌的話而煩惱很久
(因為看過前幾屆的影片,得獎者都是說些很無趣的話)
也例如外交時我已經在想前三名後出國時會不會要懂很多很難的外交語言
以及到哪裡,會選在寒暑假嗎
(也因為曾看歷屆照片裡一堆跟外國外交官員合影的照片)
你看我又跳TONE了,明明就在說著改變...
而我想學生時代的我最渴望的,就是改變師生吧
或許我小學時上的安親班老師跟我的關係像朋友
我常有什麼想法就會直說溝通
也因此上了高年級,我才會對教師太過神聖帶著深深的意見
小四的時候因為不滿公民老師上課只是念著課文要你拿螢光筆劃重點
我就用當時發展不久的E-MAIL寫信給老師要他改變,我還順便體驗了網路美妙的匿名性好處
而國三時薛特要幹部寫檢討報告,身為風紀的我也用電腦打字的便捷度
打了長長一篇表面檢討班上同學和個人,卻在暗示薛特的一些缺失
(雖然後來想想當時我真過分)
高中時更不用說,高一第二次寫周記我就寫了長長一篇對小平的意見
縱使被他叫去一直反覆罵我的邏輯不通
我也在下次時,回應了更長一篇的用魏徵的故事當開頭的周記
更好幾次衝動寫了紙條想在化學課時傳給老陶
上面寫著這是化學課,不是你的專屬政治論壇的話
雖然還是遲遲沒有傳出去。
唉,12點半了,晚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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