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此文沒什麼關係的警告全球暖化的全球藝人大合唱)

我發現我現在都會期待每週五下午的國文課
國文教授陳志信總是以一種相當輕鬆的方式(就是聊天)
試圖讓我們去感受文學中的人生
或者是人生中的文學

常常聽他講阿講,自己就會開始神遊
神遊起每次寫網誌時當下的心情

我總是有好幾篇是真的抽離了靈魂
用一種試圖去描寫某種感受寫的文章

他也常常提到做文學批評時不要拘泥在字義上
要去感受整個語氣和斷句上面浮現出來的真正意思

就像在解讀夢境時,可以聚焦在過程上的解釋
也可是單純靠著感覺和情感,去想像夢境中的含意

其實我上一篇的夢我自己也反覆想了很多次

我自己的感受是我潛意識裡試圖去釋放與家人之間的緊繃感

我一直在逃離一個對我友善的人事物
縱使他們沒有惡意,但無形中我被他們逼迫得喘不過氣

也不是他們的期待壓迫我,而是他們的關懷讓我卻步

從前就一直在期待有朝一日能離開家庭一個人生活
好不容易在大學時做了大突破,到了大都市生活

但每天還是會一直接到家人打來的電話
也不是討厭他們,而是有一種擺脫不掉的凝滯感受

就像夢境中那個微笑的人不斷的朝我走來
我拼命的奔跑,遠遠的超過了他
但不論如何時候回頭,還是會發現他依然在不遠處的地方向我走來

而到了最終,自以為躲到了無人的小房間後
卻發現那還是那個人的家,也就是我的家

整個夢境就在一直追與被追,迴圈式的厭煩情節中渡過

陳志信說,每個特殊的家庭都像是有詛咒
現在你與父母的關係,早在爸媽與爺奶,爺奶與曾祖父母
甚至更上上上一層的關係中就存在著

我不知道我與家人間的互動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只知道我對於他們不斷干涉入我每天的生活感到厭煩

或許我非常自私

用非常具道德觀的說法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給予我的
我憑什麼任性的在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後,就拋棄他們希望能從我身上得到的一切

又或者是憑什麼在父母陪伴了我十八年頭後,我就任性的不願意再陪伴他們

我想這就造就了我夢境裡反覆的逃離與尾隨

我想擺脫那切不斷的關係,又自私的想要擁有那關係帶來的好處

今天有個同學分享了一個夢
大致上就是他拚命爬上一個使他遍體鱗傷的斜坡到了另一端後
卻在裡頭應該讓他溫馨的餐廳中,見到了他奶奶怪異的神情,和之後取下了他自己的頭
他說不久後她奶奶就過世了

教授後來給的建議是,要那位同學試圖去平衡某些東西
別讓任何一方過高或過低

我自己的感受,就突然的把兩端代到了家庭與學校
我想要拼命拉高這端,試圖去降低家庭對我的影響

這種感受其實是真的很私密的

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一塊不想被他人觸碰的田地
但在做夢與解讀夢境的同時
那些深層的意識都會默默的浮現出來

詩的意涵就包裹著詩人的人生

我們天生都是詩人,把詩意在夢境中盡情的表現

我也不想能藉著這個夢來彌補什麼或改變什麼

但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忠於自己的潛意識告訴我的

去找出最深層的隱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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